Letermovir,暂译名莱特莫韦,由德国AiCuris anti-infective cures GmbH公司首先研制,2012年10月15日被美国默克(Merck)公司的子公司默沙东制药公司(Merck&Co)收购,负责临床试验、上市报批,生产与销售。2011年8月29日获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快速审批资格,2017年3月23日和11月9日先后获得欧盟和日本药政部门加速审批的待遇,用于预防与治疗成人巨细胞病毒(CMV)阳性接受异体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HSCT),从2011年1月12日—2017年3月15日先后获得欧盟、美国、日本和澳大利亚预防与治疗成人CMV阳性患者接受(HSCT)罕用药的资格认定。2017年11月1日和11月8日分别获得加拿大药品监督管理局(CDA)和美国FDA批准上市,商品名为Prevymis,该文对莱特莫韦的非临床和临床药理毒理学、临床研究、不良反应、适应证、剂量与用法、用药注意事项及知识产权状态和国内外研究进展等进行介绍。
巨细胞病毒(cytomegalovirus,CMV)属DNA病毒,疱疹病毒科,β疱疹亚科病毒。CMV有明显的种属特异性,人巨细胞病毒(human cytomegalovirus,HCMV)只能感染人体及在人纤维细胞中增殖。HCMV在细胞培养中增殖缓慢,复制周期长,初次分离培养需30~40 d才能出现细胞病变。从感染者的唾液、尿液、精液或子宫颈分泌液经离心后得到的脱落细胞,用Giemsa染色法镜检,可检查受CMV感染病变细胞的内核和浆液内的嗜酸性包涵体,作为初步诊断。快速诊断需将受感染病变细胞在人纤维细胞液中培养24 h后固定,用DNA探针进行原位杂交,检测CMVDNA或用酶联免疫吸附测定(ELISA)检测lgM抗体和lgG抗体。IgG抗体可终身持续存在,lgM抗体与急性感染有关。HCMV感染对于免疫功能正常的个体可终身无症状潜伏在人体中;对免疫功能不全或免疫功能缺陷人群,会间歇性被激活,成为严重病毒传染病的病原体,使器官移植接受者在接受骨髓和实体器官移植后6个月内发病和死亡;也能使人免疫缺陷病毒(HIV)感染者发生症状性疾病或继发其他病原体机会性感染,进展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acquired immunodeficiency syndrome,AIDS),俗称艾滋病,使胃肠道、肺部和视网膜等器官发生严重损伤,使之加速病情恶化;而通过母婴垂直传播使新生儿感染包涵体病,引发先天性畸形。Letermovir是非核苷类新型抗巨细胞病毒药,暂译名莱特莫韦,其他译名为来特莫韦及乐特莫韦等,研究代号为AIC246,MK-8228,英文化学名为(4
莱特莫韦具有新型抗CMV的作用机制,通过抑制CMV DNA末端酶复合物 (terminase complex)pUL51、pUL56和pUL89的活性,阻止病毒DNA的加工和包装,而发挥抗病毒的作用。末端酶是双链DNA病毒在原核及真核细胞内包装过程中普遍存在的所必需的功能性蛋白,调控病毒单体的组装过程。末端酶内含有大亚基和小亚基2个重要的亚单位结构,两者共同完成包装蛋白的功能。在病毒开始包装时,由150~200个氨基酸残基构成的小亚基,如pUL89,是识别病毒基因组中包装基因位点cos或pac的功能蛋白,暴露出大亚基单位DNA结合的基因位点,随后,由400~750个氨基酸残基构成的大亚基,如pUL51和pUL56,与包装位点结合,剪切出单拷贝的基因组,并锚定到门蛋白上,通过水解ATP提供能量,将病毒基因组泵入前衣壳中,特异性地切除多余基因,完成病毒包装。同时,大亚基单位携带多余基因组寻找下一个空的衣壳,重复包装过程。生物化学特征和电子显微镜均显示莱特莫韦能影响基因组正常单位长度的产生,干扰病毒DNA多联体断裂,防止子代病毒成熟。从莱特莫韦耐药株基因型的表征也证实其靶向终止酶复合物[1,2]。
2.2.1 抗病毒活性 ①用细胞病变减少试验和绿色荧光蛋白还原法评价莱特莫韦的抗病毒活性:对HCMV 的AD169、Davis、AD169-GFP和RV-HG变异株,莱特莫韦的活性比更昔洛韦(ganciclovir,GCV)强约1 000倍,50%有效抑制浓度(EC50)分别约为4.5 nmol·L-1和2 μmol·L-1;EC90分别约为6.1 nmol·L-1和14.5 μmol·L-1[4]。
②在细胞培养内对临床分离株的抑制活性:莱特莫韦对临床分离的CMV病毒株(
2.2.2 耐药性 ①细胞培养液筛选莱特莫韦耐药病毒株:大亚基UL56突变耐药株在第231和369位氨基酸发生V231A/L、V236L/M、E237D、L241P、T244K/R、L257I、F261C/L/S、Y321C、C325F/R/Y、M329T和R369G/M/S氨基酸取代,降低莱特莫韦对CMV病毒的敏感性,其EC50比野生参照病毒株增加13~5870倍[1,2]。
②临床试验分离鉴定耐药病毒株:Ⅱb期临床试验纳入131例成人CMV[R+]患者,接受HSCT后评价莱特莫韦与安慰药的疗效比较,从12例接受莱特莫韦预防性治疗病毒学失败获得的血样,选择UL56第231~369位氨基酸片段进行DNA序列分析,发现1例患者pUL56有V236M莱特莫韦耐药氨基酸取代。代号为P001的Ⅲ期临床试验,从28例接受≥1剂和预防性治疗病毒学失败的患者中,获得的血样,对UL56和UL89整个编码区进行DNA序列分析,发现2例患者在pUL56出现V236M或C325W对莱特莫韦耐药氨基酸取代。第3例患者接受莱特莫韦预防性治疗发生病毒学失败,出现pUL56滴度<5%的E237G氨基酸取代,而这种氨基酸取代与细胞培养液获得的耐药株有关联,尚不清楚此氨基酸取代的频率对临床的意义[1,2]。
2.3.1 HSCT接受者的药动学 按下列给药方案,莱特莫韦达到AUC稳态中位数及90%预测区间(单位:ng·h-1·mL-1):①口服480 mg,1天1次,不加服环孢素为34 400 (16 900,73 700);②静脉注射480 mg,1天1次,不加服环孢素为100 000 (65 300,148 000);③口服240 mg,1天1次,加服环孢素为60 800 (28 700,122 000);④静脉注射240 mg,1天1次,加服环孢素为70 300 (46 200,106 000)[1,2]。
2.3.2 健康受试者的药动学 口服莱特莫韦480 mg,1天1次,AUC达到稳态几何均值为71 500 ng·h-1·mL-1,血浆药物浓度峰值为13 000 ng·mL-1。单次或多次口服或静脉注射莱特莫韦240和480 mg,药动学参数大于剂量正相关。蓄积比,按几何均值计算,
2.3.3 吸收 ①生物利用度:健康受试者口服剂量在240~480 mg范围,不加服环孢素为94%;HSCT接受者口服莱特莫韦480 mg,1天1次,不加服环孢素为35%;口服莱特莫韦240 mg,1天1次,加服环孢素为85%。②达到中位tmax为1.5 h(45 min~2.25 h)。进食标准高脂高热餐(总热量920卡,1卡=4.18焦,33 g 来自蛋白质,65 g来自碳水化合物,58 g来自脂肪)对药物吸收的影响,按几何均值计算,相对于空腹,进餐后AUC的比值为99.63%,90%
2.3.4 分布 HSCT接受者接受静脉注射后,稳态分布容积的均值为45.5 L;体外血浆蛋白结合率,在0.2~50 mg·L-1浓度范围内为99%,体外血与血浆的比值,在0.1~10 mg·L-1浓度范围内为0.56[1,2]。
2.3.6 消除 通过肝脏OATP1B1/3酶摄取是主要消除途,口服莱特莫韦40 mg,每天1次,终末端
2.3.7 特殊人群药动学 ①儿童:尚未对<18岁患者评估莱特莫韦的药动学;②年龄、性别和体质量:年龄为18~78岁,体质量至100 kg对莱特莫韦药动学影响无临床意义;③肾损伤患者:中度肾损伤患者,eGFR≥30~59 mL·min-1·(1.73 m2)-1和严重肾损伤患者,eGFR<30 mL·min-1·(1.73 m2)-1,与健康受试者比较,莱特莫韦的AUC增加约1.9倍和1.4倍;莱特莫韦静脉注射制剂的配方有羟丙基β-环糊精复合物,主要通过肾小球过滤消除,文献报道,严重肾损伤患者延缓羟丙基β-环糊精复合物的清除率;④肝损伤患者:中度肝损伤患者(Child-Pugh Class B级,评分为7~9分)和严重肝损伤患者(Child-Pugh Class C级,评分为10~15分),莱特莫韦的AUC分别约增加1.6倍和3.8倍[1,2]。
据Thomson Pharma数据库提供的信息,德国AiCuris公司和美国默沙东制药公司对莱特莫韦抗CMV的临床疗效验证开展14项临床研究,其中,探索性的研究1项,Ⅰ期临床9项,Ⅱ期临床3项,Ⅲ期临床1项,病例数不详。而在美国临床试验网和欧洲临床试验网只登记2项试验,纳入698例,其中,Ⅱ期临床1项,133例,Ⅲ期临床1项,565例,至美国和加拿大批准上市之际,已完成临床研究[2,4-7]。
3.1.1 临床试验入选标准 ①接受移植手术前检测HCMV IgG抗体为阳性;②首次接受异体HSCT (包括骨髓、外周血干细胞或脐带血移植):③男女患者无生育潜力,或尚有生育潜力,必须同意真正禁欲或在承诺之时至末次剂量90 d内,采用2种有效控制生育的措施;④移植前一天,诊断仍患有白血病、淋巴瘤、霍奇金淋巴瘤、非霍奇金淋巴瘤、多发性骨髓瘤、骨髓增生异常和骨髓增殖性疾病;⑤能阅读、理解、完成问卷调查和治疗日记;⑥能吞服片剂[2,4-7]。
3.1.2 临床试验排除标准 ①之前接受过异体HSCT移植,自体HSCT移植除外;②有CMV终末期器官疾病史;③从签署知情同意书或进行HSCT移植,无论是早期或在随机治疗的任何时间,若测试,有证据表明患有CMV病毒血症;④在筛选前或计划接受研究的7 d内,服过更昔洛韦、缬更昔洛韦、膦甲酸、伐昔洛韦或泛昔洛韦;在筛选前或计划接受研究的30 d内,用过西多福韦、CMV超免疫球蛋白和任何在研的抗CMV病毒药或生物治疗药;⑤怀疑或已知对莱特莫韦制剂组份有变态反应;⑥随机试验前5 d 内发现有严重肝功能不全或处于终末期肾损伤:在随机治疗之时,有无法控制的传染性疾病;需要机械通气辅助呼吸或血液动力学不稳定:随机治疗前90 d,HIV抗体阳性、测定HCV核酸的丙肝病毒(HCV) 抗体或乙肝病毒表面抗原(HBsAg)呈阳性诊断结果;⑦除局部基底细胞癌或皮肤鳞状细胞癌或正在治疗的淋巴瘤之外的活动性恶性实体肿瘤;⑧从签署参与试验同意书至末次剂量后90 d,已怀孕、期望怀孕、处于哺乳期、期望哺乳的妇女或期望捐献卵子或精子的患者;⑨在服首次剂量的28 d内,参与未经批准的在研化合物和医疗装置,单克隆抗体除外;⑩之前参与莱特莫韦的治疗试验,或已经在参与或计划参与试用CMV疫苗或其他CMV在研的药物试验:⑪服过消遣性或非法药物,最近一年内有药物或乙醇成瘾性或依赖病史[2,4-7]。
3.1.3 临床疗效主要观察指标 有临床意义的CMV感染者至移植后24周患者的比例,时限为24周。临床意义的CMV感染者定义为:发作终末期器官疾病;或根据CMV病毒血症的诊断结果及患者的临床条件,开始预防性抗CMV 治疗,评估临床意义CMV感染者的比例[2,4-7]。
3.1.4 临床疗效次要观察指标 ①出现有临床意义的CMV感染发病时间,即,按Kaplan-Meier评估法,确定患者移植24周后出现符合CMV感染条件的病例数,时限为移植后24周;临床意义CMV感染的定义为下列2种情况之一:终末器官CMV疾病发作;根据CMV病毒血症的诊断结果和患者的临床条件,开始预防性抗CMV治疗,患者发作有临床意义的CMV感染,确定为患者参与移植之日,至发展为临床明显CMV感染之时,用Kaplan-Meier方法进行分析,对患者进行审核,最后确定患者停止治疗或不再发展为明显CMV感染。②移植后14周出现有临床意义CMV感染的病例百分数,时限为移植后14周。临床意义CMV感染的定义同①。③患者移植24周后,出现终末器官CMV疾病的比例,时限为至移植后24周。终末器官CMV疾病的定义为按照协议对CMV肺炎、胃肠炎、肝炎、中枢神经系统疾病、视网膜、肾炎、膀胱炎、心肌炎、胰腺炎或其他疾病的诊断标准及由临床评审委员会确认的终末器官CMV疾病均包括在分析的项目中,评价患者出现终末器官CMV疾病的比例。④患者移植14周后,出现终末器官CMV疾病的比例,时限为时限为至移植后14周,终末器官CMV疾病的定义同③。⑤对有CMV病毒血症进行预防性治疗至移植后14周患者的比例,时限为移植后14周;开始预防性抗CMV治疗是根据CMV病毒血症的诊断和患者所处的条件,判断参与开始预防性抗CMV治疗患者的比例。⑥对有CMV病毒血症进行预防性治疗至移植后24周患者的比例,时限为移植后24周;开始预防性抗CMV治疗是根据CMV病毒血症的诊断和患者所处的条件,判断参与开始预防性抗CMV治疗患者的比例。⑦有病毒血症开始预防性治疗的时间,按照Kaplan-Meier评估法,符合条件的患者在移植后24周的患者病例数,时限至移植后24周;判断参与开始预防性抗CMV治疗患者的标准参照⑥[2,4-7]。
代号为P001,临床试验编号为NCT02137772是一项多中心、随机双盲,安慰药对照Ⅲ期临床试验,招募738例成人CMV血清阳性[R+]接受异体干细胞(HSCT)患者,经筛查入选纳入565例,按2:1随机分为莱特莫韦治疗组(
3.2.1 治疗结果 按莱特莫韦治疗组(
临床试验编号为NCT01063829,是一项随机、多中心、安慰药对照,开标签Ⅱb期临床试验,招募167例成人CMV血清阳性[R+]接受异体造血细胞移植预防性治疗,因基因匹配不适宜或无合适供体而预防性治疗失败,在移植12周后,经CMV抗原或DNA测定,出现终末器官病或其他疾病,无法继续药物治疗;筛选后,有133例符合临床试验标准,其中,2例因死亡或服预定分配首次剂量之前,CMV已激活,参与临床试验的病例为131例,按3:1比例,分别接受莱特莫韦60 mg(
3.3.1 治疗结果 ①莱特莫韦各组与安慰药组治疗失败的比值比(
3.3.2 试验结果汇总 莱特莫韦与安慰药比较,能有效减少接受异体造血细胞移植者发生CMV的感染率,口服240 mg,每天1次的高剂量组,在可接受的安全性范围内,抗CMV活性最强。由各种原因引起预防性治疗失败,经修正意向治疗人群,包括是否病毒学失败的病例,莱特莫韦120 mg剂量组和240 mg剂量组的病毒失败率均低于安慰药组,分别为32.3%,
已公开发表的2份临床试验,报道治疗CMV感染者或成人血清CMV阳性[R+]患者拟接受异体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的预防性治疗471例,安慰药组225例。因服药对象病情各异和临床条件不尽相同,出现不良反应也有较大差异,只能按各批试验单独统计[2,4-6]。
临床试验编号为NCT02137772,纳入患者565例,用药组(
临床编号NCT01063829,分为3个剂量组,发生≥10%不良反应按60 mg剂量组(
5.2.2 与环孢素同服调整剂量 ①若口服或静脉注射莱特莫韦与环孢素联合用药,莱特莫韦的剂量应减少至240 mg每天1次;②若先服莱特莫韦再服环孢素,下一次服莱特莫韦的剂量为240 mg,每天1次;③若停服环孢素,下一次莱特莫韦的服药剂量为480 mg,每天1次;④因体内环孢素血浆药物浓度过高,而停止用药,莱特莫韦的剂量不必调整[1,2]。
5.2.3 服用方法 ①片剂应整片吞服,不可咀嚼,粉碎或掰开服用;②静脉注射剂含有辅料羟丙基β-环糊精复合物,仅适用于不能口服患者的治疗,只要能口服药片,立即改为口服治疗。静脉注射剂通过外周导管或中心静脉管以1 h恒速静脉输注。不可静脉推注给药。静脉注射前需要稀释,先检查注射瓶的内容物,应该为无色、无颗粒物,若溶液已变色或含有可视颗粒物则不可使用。严禁摇晃注射瓶。单瓶注射液加入250 mL符合药典标准的预填充静脉注射用稀释液,如,袋装含0.9%氯化钠注射液或5%葡萄糖注射液,轻轻混合袋中溶液,只有0.9%氯化钠注射液或5%葡萄糖注射液与莱特莫韦有化学和物理学的兼容性。一旦稀释后,莱特莫韦注射液是清澈的,从无色到黄色。在此范围内颜色变化不会影响产品的质量。胃肠外药物注射液在使用之前都应视觉检查颗粒物和颜色。如果观察到变色或有可视颗粒物则应丢弃。稀释液在室温下可稳定放置24 h,或在2~8 ℃冷藏下放置48 h(包括稀释溶液储存于静脉输液袋内及输液的持续时间)。应使用兼容性良好的静脉输液袋和输液器材料,不推荐含聚氨酯的静脉注射套管。输液袋材料最好使用聚氯乙烯、乙烯乙酸乙烯酯和聚烯烃(聚丙烯和聚乙烯);输液器材料:最好用聚氯乙烯、聚乙烯、聚丁二烯、硅橡胶、苯乙烯-丁二烯共聚物、苯乙烯-丁二烯-苯乙烯共聚物、聚苯乙烯;导管使用不透射线的聚氨酯;增塑剂用邻苯二甲酸二乙基己酯、偏苯三酸三辛酯和邻苯二甲酸苄基丁基酯[1,2]。
莱特莫韦与某些药物配伍可能有潜在相互作用,引起严重不良反应或降低疗效:如与抗心律失常药盐酸胺碘酮(amiodarone hydrochloride),抗凝血药华法林钠 (warfarin sodium),抗惊厥药苯妥英钠 (phenytoin sodium),抗糖尿病药二甲双胍、格列本脲 (glyburide)、瑞格列奈(repaglinide)和酒石酸罗格列酮(rosiglitazone tartrate),抗真菌药伏立康唑(voriconazole),抗微生物药利福平(rifampin),抗精神病药哌莫齐特(pimozide)、麦角生物碱、麦角胺咖啡因(ergotamine),酒石酸双氢麦角胺(dihydroergotamine tartrate),HMG-COA还原酶抑制药(羟甲基戊二酰辅酶a还原酶抑制药(hydroxy methylglutaryl coenzyme a,HMG-COA reductase inhibitor)、阿托伐他汀钙(atorvastatin calcium)、匹伐他汀钙(pitavastatin calcium)、辛伐他汀(simvastatin)、氟伐他汀钠(fluvastatin sodium)、洛伐他汀(lovastatin)、普伐他汀钠 (pravastatin sodium)和瑞舒伐他汀钙(rosuvastatin calcium),免疫抑制药环孢素(cyclosporine)、西罗莫司(sirolimus)和他克莫司(tacrolimus),质子泵抑制药奥美拉唑(omeprazole)和泮托拉唑钠(pantoprazole sodium)等口服制剂伍用[1,2]。
尚无足够的人用数据能评估莱特莫韦对妊娠妇女的风险性。动物生殖研究表明,给孕大鼠于妊娠的第6~17天喂饲莱特莫韦0,10,50或250 mg·kg-1·d-1,观察到250 mg·kg-1·d-1剂量组,按AUC估算,约11倍RHD,出现胚胎发育毒性、骨骼畸形和脐带缩短。此外,母体毒性致胎儿体质量下降和骨骼畸形,剂量为50 mg·kg-1·d-1,约3倍RHD,无胚胎毒性;孕兔在妊娠第6~20天分别喂饲0,25,75或225 mg·kg-1·d-1,225 mg·kg-1·d-1剂量组约2倍RHD,出现胚胎发育毒性,包括自然流产,胚胎植入后丢失率增加和骨骼畸形,而75 mg·kg-1·d-1,略小于RHD,无胚胎毒性。孕大鼠在产前妊娠第6天或产后哺乳第22天,分别喂饲0,10,45 或180 mg·kg-1·d-1,180 mg·kg-1·d-1剂量组,约2倍RHD,23只孕母鼠于产后或哺乳的第4天,有5只出现死胎或母鼠疏忽而致总产仔数减少,存活的子代耳廓展开,体质量下降,雌小鼠阴道口发育迟缓;45 mg·kg-1·d-1剂量组,约类似于RHD,无胚胎毒性[1,2]。
CLcr>10 mL·(min)-1,无需调整剂量,晚期肾病患者,CLcr<10 mL·(min)-1及正在血液透析的患者,其药动学参数尚不清楚,暂不推荐用药。CLcr<50 mL·(min)-1的患者接受静脉注射莱
美国FDA授予莱特莫韦Prevymis®排他性保护期至2022年11月8日期满。研发公司申请品种专利US7196086和US8513255在美国已获授权,专利期至2024年5月22日期满,相应中国专利CN1784390也已授权,至2024年4月17日期满。莱特莫韦最初由德国AiCuris anti-infective cures GmbH公司研制,在专利优先权日2013年6月19日有效期内向美国专利局申请晶型及固体制剂美国专利US20160145216尚在实审中,相应中国专利CN105555771也在实审中,若获得授权,将于2034年6月19日期满。笔者尚未查阅到研发公司向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提出申请进口注册证及国内药企仿制该品种的信息报道。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